我喜欢黄瓜,但我是男的,所以我喜欢吃黄瓜。
继上次把王莹莹,我的小嫂子拿下后,我又嚼着黄瓜出门了。
我觉得黄瓜就是我的幸运果,你也可以叫它幸运蔬菜,幸运瓜,无所谓,反正意思都差不多。
人字拖的鞋底依旧打在村里的土路上,啪啪的,我就溜达。
和上次不同,这次是晚上,村子里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基本上就是电视,朴克,麻将,和造人运动。
我是一个有思想的新青年,对于人们把精力和时间浪费在电视扑克麻将这些无聊的活动上嗤之以鼻,我唯独对造人运动兴趣最浓。
无聊,瞎走,走着走着就来到前趟垓。
这趟垓住的人少,只有四户人家,其中三户都是户在人不在,也就是常年外出打工,院子里都长草。
只有一户人家,是新房,也就是新结婚的人家。屋主叫张宝,和三国时黄巾起义的三兄弟之一重名,不过他本事可比那张宝差老了。
说起他的事三天三夜说不完,概括一下就是三棒子压不出一个屁。性格太老实了,总遭人欺负,自小到大没少被人削。
我这人性格有些顽劣,但我从不欺负老实人,我总找那些装逼卖愣的人干,干倒这样的人才有成就感。
张宝小时候挨欺负,我还帮过他几次,说起来这小子虽然吭哧吭哧的三天也听不着他说一句话,但心里还挺重情义,跟我感情非常好,有啥好吃的都给我留着,当然是偷摸给,不然让别人看见就是麻烦。
反正自小到大吧,我也没怎么和张宝过深的交往,倒是张宝把我看成是他最好的朋友。说起来我也挺惭愧,我之所以不怎么和他交往倒不是别的,而是觉得会让其它人看不起我,可他却好像根本意识不到这些似的,对我非常好。
走到张宝家后院后,我心想怎么溜达这来了,乌漆马黑的,除了蚊子啥都没有,打道回府。
刚要转身走开,却听到张宝家里传来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我知道这绝不是张宝干的,张宝没那胆子敢摔东西,难道是他媳妇在施家暴?
我打抱不平的劲头上来了,虽然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我不是清官,所以我不在乎。
把黄瓜咬了最后一口丢掉,单手撑着墙头,腿一片,嗖地一下我就跳到张宝家后院了。
来到后窗底下一听,里面的声音压得很低,虽然很低我还是听出来了,是男人的声音,而且不是张宝。
“赶紧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不然整死你们两口子!妈的,别磨磨蹭蹭的!这才几万块钱?你小子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家底?再磨蹭我们*奸你媳妇,再把你们两口子扒光抛尸!”
我操,事搞大了啊,入室抢劫。
虽然我一直认为自己有点虎,但还没虎实称,这种事我还是别掺合,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报警比较稳妥。
便转过身,猫着腰轻手轻脚地往后院墙走去。
结果,脚底下一个瓦块被我踩到了,卡地一声,把我都吓了一跳。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那一刻,我心中涌起一万余只草泥马呼啸而过。同时,我的思维也在电光火石的交错纷乱着。
突然间眼前灵光一闪,我顿时大声吆喝道:“我操你妈的张宝!你个小逼崽子猫几巴哪去了,敢紧给我滚出来!”
“你偷电井铜线的事我已经告诉乡里派出所了,我让你背后阴我,等着派出所来抓你吧!”
我已经语无伦次了,躲在张宝家后院的柴禾垛后面大声喊着,也管不上逻辑通不通了,心想着就试试能能把这些人吓跑。
果然,在我喊声响起没多长时间,屋子里传来开门的声音,而且屋子的前门也被打开了,想必是这些贼要跑。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心想着这些贼人这时就是惊弓之鸟,我要是冲出去绝对会把他们吓得魂不附体 。
这么想着,我故意大步向着屋前走了过去,听到我的脚步声,屋子里原来还有的挣扎声也停了下来,紧接着是夺门而出的声音,等我转到屋前的时候,三个黑影已经翻过院墙没命地跑了。
张宝和媳妇还在屋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我进来一解释,这两人顿时对我千恩万谢,就差跪地磕头了。
我把他们两口子扶起来,问被抢了多少钱,张宝会木工活,常年在外搞装修,家底有十几万。数了数,不多,才两三千。当时那三个贼人听到我的声音后有两个直接就跑了,还有一个想抓一把钱,被张宝的媳妇死死地按着那些钱,最后只抢走两三千。
我问他们怎么办,这个办法只能蒙混一时,如果这三个贼人再回来就麻烦了。
经过一番积极热烈地讨论,其实就是我和张宝媳妇在说话,张宝还像个闷葫芦一样坐在一边。
最后决定,去我家暂住一晚上。我家住在村中,左邻右舍全是常住户,有点动静都能听到。等住过今晚明天再想办法。
这里有个交待,这件事后张宝在村中买了个旧房子,再不独自一家住在大前垓了。当然这是后话。
便收拾了一下,这两口子和我回到我家。
我今年已经27,一直还没有结婚,虽然爹妈给盖好了新房,但我比较贪玩,不想这么早就结婚,这在北方农村绝对算得上是奇葩了。在我们这边,20来岁就当爹妈的大把。
至于所谓的贪玩,前面我已经说了,我对那些无聊的娱乐活动嗤之以鼻,那么我的所谓贪玩到底玩的是什么,相信你们已经明白了。
三个人进了屋,打开灯,炕上一堆裸体女人的画报让张宝媳妇顿时羞红了脸,尤其那些画报又不只是裸体那么简单,而是有很多男女交合的大尺度近景照片。
这其实是我打飞机用的,都怪家里的花猫,没事不拿耗子都到处撕东西。本来这些画报我打完飞机后都放在炕梢了,结果被这花猫又都给扯出来了。
尽给我添乱,破坏我的光辉形象。
连忙把这些画报收拾起来,期间张宝很有深意地看了看我,我以为他想要几张回去也打飞机呢,不过看他媳妇在,就没好意思问他。
话说张宝这媳妇长得还是挺漂亮的,比王莹莹瘦一些,当然身材也就更苗条了,不过两个大乳房和屁股那可是丝毫不逞多让,相比苗条的身材就显得更加尺寸傲人了。
说实话,没有打飞机的素材时,我也意淫过张宝的媳妇,不过总觉得张宝太老实了,意淫她媳妇有种负罪感。不像唐强那小子,妈的长了个欠削的脑袋,小时候比我发育早,比我高,没少找我碴跟我干架,后来有一次被我用砖头拍脑袋上,一下子就给拍蒙了,从那以后见着我都躲着走 。
所以我干唐强的媳妇王莹莹没有任何不好的感觉,只觉得很爽,很刺激。
收拾完了,铺上被,我出去撒尿,张宝也跟了出来。
我们两解开裤子,比赛似的并肩站着,看谁滋得远。
当然,这是小时候的无聊把戏,长大后谁还这么玩。
一直没说话的张宝,这时突然说话了:“你想操我媳妇不?”
我正倒背手撒尿呢,一听这话,尿柱顿时随着鸡巴扬了起来,差点滋我脸上。
连忙把背到身后的两只手都拿到前面来,两手握着鸡巴,防止再把尿柱滋我脸上。
扭头看着张宝,这小子没看我,但却不像在开玩笑。
我说过我对造人运动感兴趣,所以相关的小说作品什么的我也没少涉猎。我知道有些人是喜欢别人玩他老婆的,那样他会觉得非常刺激,比自己玩还过瘾。
难道说,外表闷屁的张宝藏着如此强大的内心?
心中一阵狂喜,但我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得意忘形,要冷静,先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便问道,你瞎说啥呢?
边说,我还边做出一副有些不可理解的样子,以正我的光辉形象。
张宝撒完尿了,揪了揪鸡巴,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的家伙,拷,这么小啊,和五岁小孩的似的,粗细和我小手指差不多,却短多了。
回想一下,自小到大,我还真就没看过张宝的鸡巴。这小子每次上厕所都像女生不小心跑到男厕了似的,见有人就赶紧掉头离开,只有没有人的时候他才进去。
张宝见我在看他的鸡巴,下意识地也看了一眼我的,我这时也尿完了,两手握着抖了抖,在张宝看来就像对他示威似的。
张宝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我说真的,想操不?”
我现在的心情就像一把怒放的花朵,这个世界上还有啥事比这更刺激的吗?老天,请你告诉我!你也说不出来是吧,因为确实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了。
虽然心中的欲望之花在怒放,但我表面上却故做很镇静,就像听到猪肉五块钱一斤的消息一样,虽然有些高兴,但绝对不是得意忘形。
我说:“当然想啊,你媳妇屁股那么大,我早就想抱着你媳妇的大屁股操她了”
尽管我说得轻描淡写,可我还是看到张宝明显呼吸变得急促了:今晚你就操她,行不?
这有啥不行的,简直求之不得啊。但是,我嘴上说道:这行吗,不太好吧?毕竟那是你媳妇,我操你媳妇这好像不太好,真不太好。
我故意把“我操你媳妇”这几个字说得挺重,张宝已经气喘如牛,咽着口水道:没事,你尽管操,没事的。
看来就这件事来说,张宝这边是不会有任何问题了,那么就差张宝媳妇韩雪了。
我又问道:就算你没事,你媳妇那或许还有事呢,她能同意吗?
张宝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放心吧,没事。半夜等她睡着了,你直接上去,我帮你把着她。
我惊讶:这不是*奸吗?那可是要坐牢的,我可不干。
张宝:韩雪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再说这事是我同意的,又能让她舒服,她有啥不乐意的。就算她不乐意,她也不会说出去的,大不了这以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韩雪的性格我还真知道,脸儿非常小,这是我们这的方言,就是特别容易害羞,性格很羞怯,和生人说话肯定要脸红的那种。
被人*奸,尤其是被丈夫按着被人*奸,她还真就不会说出去。
如此这般,我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想到就要享受别人媳妇了,那心里美的,已经无法形容了。
回到屋里的时候,韩雪已经睡下了,炕上三铺被,她躺在炕头。
我和张宝互相看了一眼,各自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张宝在中间,我在炕梢。
关了电灯,闭上眼,却由于心里太兴奋,怎么也睡不着。张宝也是一样,在炕上像烙饼似的翻来覆去。
虽然心里兴奋得不行,但我还是保持自己的正人君子形象,打着轻微的呼噜,睁着眼看着张宝在那烙饼。
过了将近一小时,就在我都要急出一身汗来了,张宝终于行动了。
他先是掀开韩雪的被子,轻轻推了推韩雪,见韩雪没有反应,随后连忙使劲推了推我。
我嚼着牙含糊道:干什么啊,别烦我。
张宝连忙凑我耳边道:快起来,我媳妇睡着了。
我这才装做才醒的样子,扭头看着他,似是想了想,随后才恍然道:哦,明白了,然后怎么办?
张宝:过去呀,你直接钻她被窝里,她要是反抗我就立即帮你按着她。
我点头,从被窝里爬了出来,鸡巴高翘得像要贴肚皮上了,连忙佝着腰,用身体阻挡外面的天光,以免让张宝发现我的真实本意。
来到韩雪身边,掀开被子,轻轻摸了上去。韩雪还真保守,穿着衣服睡的,啥也没脱。
只好直接解裤带,解开后又解裤扣,之后慢慢往下褪。
也不知道韩雪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死,我都把她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来了,也没醒。
事后她告诉我,其实我们去上厕所的时候,她也想上厕所,结果把我们谈话内容都听到了。
既然没醒,那就来吧,一回生两回熟,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总之吧,一马当先开整轻轻分开韩雪的双腿,我用手一摸,毛茸茸的阴部,手一摸上去顿时刺激得我一个激灵。
不过,却没什么水,只是稍稍有些湿润。
以我这尺寸这种情况下根本插不进去。只好伸进去一根手指,轻轻地搅着。
很快,韩雪的身体扭动起来,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并且手指搅动过程中也渐渐出现水渍声。
似乎差不多了,我也是心急,脱掉自己的全部衣物,跪在韩雪双腿间,用手扶着鸡巴用龟头在韩雪的阴道口蹭了蹭,沾了些淫液后,籍着这点润滑,开始慢慢往里挤。
可韩雪的阴道实在太紧了,我费了挺大力气也挤不进去。韩雪这时自然睁开了眼睛,一看我趴在她身上,顿时张开嘴要叫。
一直在旁边定定地看着的张宝,这时的手速绝对有竞技大师水准,嗖地一下就捂在了韩雪的嘴上。
我见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两手用力撑开韩雪的两条大腿,腰部用力往前一顶,滋地一声,终于把龟头挤了进去。
韩雪的身体一下子弓了起来,我连忙退回来一小截,随后再次往前一顶,又深入一点,就这样来回往复,经过了二十几次,我的大鸡巴终于全部插进了韩雪的阴道里,龟头顶端顶着韩雪的阴道末端。
之后,就开始活塞运动,先是小幅度,等到韩雪的阴道里不断分泌的淫液带来更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逐渐适应了我的尺寸后,幅度开始逐渐加大。
到最后,韩雪完全适应了,我便开始大开大合,威风无比地在她的腿间纵情驰骋。韩雪的呻吟声从一开始的痛叫,到后面的舒服的吟声。
不过,张宝仍然一直紧捂着韩雪的嘴,把韩雪的呻吟堵在喉咙里,不能全部发出来。毕竟,我们家左邻右舍都住着人,我又是单身,半夜传来女人的叫声,肯定会引人关注和议论。要是被人听出来叫的是韩雪,那可就麻烦了。
就这样酣畅淋漓地干了十来分钟后,我把鸡巴拔出来,翻过韩雪的身体,摆成趴跪的姿式,把龟头顶在阴道口上,再次一挺腰插了进去。
韩雪这时也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乱踢乱打,非常顺从地任我摆好姿式,并且主动把头埋在枕头里,不让自己的声音喊出来。
张宝见没自己事了,坐到我旁边,两眼放光地看着我操他媳妇,还掏出小鸡鸡套弄了起来。 不过没两分钟就射了。
背后式又干了十几分钟后,韩雪已经来了两三次高潮,我也到了射精的边缘,便把韩雪翻过来,继续以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式插入进去,一边抽插一边和韩雪舌吻,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终于,在抽插了五六十次后,我再也忍不住了,精关大开,把精子一股一股地全部射进韩雪的阴道里。
韩雪这时再次高声吟叫起来,我连忙用嘴堵住她的嘴,这才没有喊出来。
事后,韩雪哭了,我和张宝手足无措。
其实后来韩雪告诉我,她当时之所以哭,除了有一部分原因确实觉得被欺辱了之外,更多的是想掩盖自己的表现。毕竟,她只在一开始的时候挣扎了一会儿,之后就一直非常配合我,包括舌吻也是。
而这件事之后,我和张宝一家的关系自然是更上一层楼,张宝常年在外打工,韩雪实际上就成了我的老婆,我操韩雪的次数比张宝多得多。
不过在避孕方面我们还是比较注意的,因为我不喜欢戴套,所以每次我们都尽量挑韩雪安全期做。实在不是安全期就吃避孕药。这种日子一直持续着,也许会持续一辈子直到我们都老了,没那么多精力了,干不动了为止,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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