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五爷醒过来时候天还蒙蒙亮,他是被屋外吊炉上烧着的瓷壶口嘘嘘的开水声吵醒的。自从懂事成人跟了国公爷接了差使,这十几年来养成睡的轻的习惯,有个风过堂猫过檩的动静都能把他从迷梦中瞬间惊醒。这二年地位高了,国公爷赏了他自己的府院,人前人后的也成了高人一等的管事儿,却还是改不了这养下的毛病。
高五爷本名高舜贤,因叫着拗口,排行老五,打国公爷那儿就高五儿,高五儿叫开了。直到掌了事儿,外面人看他国公爷的出身才敬添了个「爷」字。近些年长了岁数,发了福,更是自骨子里带出了那份「爷」的气势。
伸了个懒腰,被子里还温着,不用瞧他也知道,身边女人早已经起了,蹑着脚在外屋忙道着什么,这也是几十年的老习惯了。
他垫起枕头靠在床栏上,觉得嘴很干,清了下喉咙,喊了声:「秀儿,倒茶来。」门帘一挑,身量高挑的夫人杨氏只穿了小衣,披着件锦华花团绣小袄,拎了瓷壶近了来,在茶围子里又兑了温水,端了床前,嘴里道:「老爷这就醒了,时辰还早呢。丫鬟们还没起呢,是我见昨儿爷有了酒,想着早上定要用茶,就起早了些。爷再睡会儿,天明了我叫你,准误不了办差。」高五爷就着女人手里的盅贪婪的喝了大半碗茶,以是困意全无。瞟了眼杨氏薄绸小衣里丰挺的身段,随口道:「国公爷的家宴,看在多年的老脸上传了我陪宴,赏了多大体面?多少大员也没这份儿,与宴的有四品以下的名分?你个娘们儿家的懂什么?」说着伸手隔着小衣在杨氏饱满的肥臀上掐了一把。
杨氏放了茶盅,笑着说道:「是是是,你们爷们儿在外面都是作的大事,哪是我们娘们儿敢过问的……哎,哎,你这老没正经儿的,一大早儿调唆我作什么?」女人说着忙着用手挡他的禄山之爪,却松了披在身上的夹袄,领口子上露了一大片白白的胸脯。看得高五爷更是兴起,抬起手就把女人拉在身边,饱满的奶子握在手里,隔衣入手也是温热圆润,那粒小突起弹性可手。
看着杨氏还要遮遮拦拦的,便笑骂道:「你这蛇蛇蝎蝎的作什么,我摸不得?
有日子没收拾你了……还敢跟我顶嘴了?」杨氏被他说的羞红了脸,啐道:「爷还知道有日子没碰我了?自从你接了浣衣院的差使,多少小妖精围着你,只当我不出门儿就不知道?……那可都是宫里调教出来的娘儿,哪是我着山野村妇能比的,你还会想着要我伺候?……呀……,你轻着点儿,那是肉生的,仔细掐坏了。……」说着就推男人在胸口作怪的手。
高五爷越发被女人撩的火上来,从床上拽个软垫扔在脚前,吩咐道:「脱了,跪那儿。」女人被他也弄上感觉,听着外面没响动知道时辰还早。自己男人也有日子没要伺候了,难得有这个兴致。便低着头,扭捏着解了小衣,嘴里小声埋怨道:
「老夫老妻了,还要耍这套戏……你当我是你使银子玩的粉头吗?」嘴上虽然这么讲,却是顺着爷们儿的意,带着一万个委屈双膝一屈,跪坐在软垫儿上,偷眼瞄着霸道的丈夫。
脱光了身子,杨氏一身丰润的白肉就露了出来。因为没养过孩子,虽然年过三十,却犹有风韵,女人本就生得白净,还保持着蛮腰,胸前一对丰润雪白的大奶子却早脱了少女的青涩,加上日渐肥大的白屁股,像一只小肥羊羔一样让人垂涎欲滴。
杨氏闺名玉容,自谦说是山野村妇,可也是京畿中的富家闺女。嫁了高五爷以来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左近闻名知书识礼的贤妇。在闺房中这么伺候男人还真有些委屈了她。
但越是这样,高五爷越觉的有味儿。
瞧着女人轻轻松了他裤口带子,那直挺的阳物早就挺到了妇人粉嫩的脸前,便不容分说,一把攥了杨氏的发髻,向坚硬的鸡巴按去。嘴里蛮横道:「伺候爷们儿,是你天生的差使。快给我嘬爽了,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杨氏偷笑着白了他一眼,道:「老没羞的,怕了你怎的……」说着便轻启朱唇,一口便把朱五爷的家伙吞在嘴里。把个日思夜念的鸡巴用俏舌上下舔弄,时不时深深含入,轻摇臻首,吸吮吹含不停,又伸玉手将下面两个阳睾轻揉的抚弄。
高五爷也知道自己这位夫人房中术了得,乐得享受,一边手不停的按着妇人的头控制女人吞吐的节奏,一边感受女子那温热的口腔里紧致的刮弄,上下观赏杨氏一身白腻的美肉。
不片刻杨氏已经是娇嗔欲喘,玉颊飞红,犹自心疼的呢喃着:「爷,屋里凉寒,别白冻了脚,放奴家腿上还软和些。」高五爷早被她吮吸的几次激灵阵阵,放了女人的头发,收回两只微冷的脚却直袭上杨玉容胸口的一双巨乳上,碾压着柔软弹性的乳肉,挑拨着发胀的奶头,嘲笑道:「腿上哪有娘子这里软和……」杨氏玉容也不怪丈夫胡闹,只是口里吞吐得更卖力了。
可惜的是这幅「美妇品萧图」没维持半刻钟,高五爷就有些撑不住了,一把横抱起高挑的女人,往床上一扔,也顾不上放下床帘子,从枕下摸出一条红丝攒的绣绳道:「抬手,你个女淫贼看我不把你捆个结实,算你天大本事,还不是任爷为所欲为?!」杨玉容低眉顺眼的高举粉臂,凭男人把一双皓腕牢牢的捆绑在床栏上,喘息着偎在男人微胖的怀里,用蚊子般的声儿腻道:「五哥……妹子这些日子想你得苦……就等你狠狠的收拾人家呢……」高五爷听得一声「五哥」,霎时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刚得了杨氏时的生猛疯狂,翻身压在妇人软玉一样的身子,抬手就是一嘴巴,笑骂道:「谁稀罕你这淫妇……爷今天是奉差办案,擒拿收拾你这女花贼……看你是招也不招?」说着一口叼住女人丰润的奶子又吸又咬,手上早掰开一双粉白滑腻的大腿,在那阴内花唇上肆意的抠摸。
杨氏虽挨了一巴掌,却早被男人揉搓的软了身子,又如何受的了高五爷如此手段,早高举分开了的一双玉腿,把个浓密阴毛下的秘处大敞四开的展露出来。
在男人身下蠕动着,用湿润的阴户蹭着男人的身子,嘴里却口硬道:「你个银样蜡枪头的假官差……嗯……有本事就操死我……留口气也算不得好汉……啊……五哥……不行不行……疼啊!」高五爷弄得兴起,哪管那妇人死活,收了被小屄润透了的手指,握着坚挺的鸡巴对着女人肿胀的嫩屄,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哦……!」杨氏一声惨叫,眼泪差点掉下来,「五哥……别,别……真的太大了,要撑破了……」男人看着紧簇着黛眉的杨玉容,嘿嘿笑了声,在女人可爱的耳边威胁道:
「知道本官爷厉害了?疼的还在后面呢。告诉你这个淫妇……给本大人夹紧了……一柱香功夫没出精,本官爷可是要动家法的。」说着捏弄着妇人胸口的肥白的乳房,把个红硬的肉棍狠起猛落的在女人滑润可爱的肉缝里抽送个不停……杨氏嘶着嘴挨了十几下插弄,渐渐苦尽甘来,一双粉腿死死勾住男人的腰胯,媚声道:「五哥……别那么死命操奴家……就算奴家肉贱,也要省省用的……五哥……饶饶我嘛……一会儿还要动用家法不是?……」杨氏小媚声儿越来越腻,真似刮骨毒药,听得人骨软筋酥。
高五爷却不听娘子这一套,板着脸,躬着身子,揉面团似的狠狠抽撞着女人的软肉,继续横道:「说,官爷我正在干什么呢?」「……操屄。」「操谁的屄啊?」「回爷的话……在操小妇人的小贱屄。」「哼!说吧,我当差这些天你这骚妇又偷了几个相好儿?……不给本官爷从实招来,少不了你一顿肉刑。」杨氏听了却不以为意,扭动着水蛇般的柳腰,哼道:「官大爷冤枉啊……小妇人一向守妇道……奴的小屄有没人弄过,官差大哥还没查验出来?……五哥……嗯……捣弄得人舒服死了……」高五爷看着身下妇人随撞击晃动如白兔般的奶子,伸手在女人水淋淋的下身抹了一把,递在杨玉容眼前道:「你这荡妇,还敢狡诈,若是贞洁,为何本官爷区区这几棍下去,就操出这些水来。给爷舔干净,爷就信你的狡辩词。」杨氏羞得粉面通红,乖顺的吐出小舌,一点点把那淫水舔了干净。见男人依旧血灌瞳仁般的样子,下面还滚烫坚硬的一下一下捅弄着自己的小屄,有些怜爱的道:「五哥……奴家知道你心里压抑难当……有火不寻奴家发作又寻谁去?……要不……弄后庭吧……奴家屁眼儿也痒着呢……怕是走后门儿还好玩些……鞭子还在那儿挂着呢,想用就用吧……」高五爷看着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杨氏,心里也有些过意,迟疑道:「来真的,你受的了?……你便忍得,也要疼上几天呢……」杨氏笑道:「受不了也尽受了,进你高家门儿这些年还少挨了?当年你怎么不知道怜惜奴家?再说我哪次敢扫过爷的兴了……只抽屁股和背上不碍的……我不出声儿的……随你怎么糟践奴家。」只见高五爷越听脸越红,猛得双手一用力,把个美妇翻了个身,跪趴在高榻上。这回的艳景又自不同,杨氏虽丰满富态却不臃肿,一身的白肉泛着光泽。女人趴伏在锦被上,双手牢牢捆扎在床头,含首塌腰,双腿微分,偏偏又高举着又圆又肥的大白屁股,两条丰腴的大腿像撑着只饱满的水蜜桃般呈现出完美的线条。
那股缝间微分湿润的嫩屄,膨胀褶皱的花唇,一个深褐色泛着菊花般纹路的小肉孔可爱的缩在两片臀肉的深处。
高五爷不由得看得有些晃神,尽管不知多熟悉这只撅在自己面前的屁股,但每次看都由衷赞叹杨氏的身子生的真好,俗语讲,灯下看美人。
杨氏被翻趴在床上正准备承受暴风骤雨,却半晌无音,奇怪的扭头瞅见男人如此痴恋自己的身子,也是心中一暖,嫣然一笑道:「五哥也变呆头鸟了?来嘛……操我……打我,……若还不行……就……就……就抽屄……」说罢就臊得埋头咬住被角,再也不肯回头了。
高五爷被女人的浪态又撩起火来,伸手从床架上挂着的一个锦袋里取出了一条短鞭,拎在手里抻了一下。这条说是软鞭,其实就是半寸厚二指宽的一根老牛皮条,在油里不知道打磨浸泡了多久,泛着滑润的光泽,抻在手里发出啪啪的可怕响声。
妇人听到鞭响,高高举起的肥臀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却无奈的没有闪开。
高五爷一手拎着短鞭,一手掰开妇人的屁股,沾着妇人的淫水把铁硬着的鸡巴顶在杨氏的小屁眼儿上。
杨氏紧张的直抖,光滑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可爱的涟漪。
「既然你这骚货发浪,说不得爷今天就收收你的浪性儿。」「嗖……啪……!」「嗯……!」手起鞭落,又响又脆的一鞭狠狠抽打在杨氏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上,留下一道宽宽的红痕。
女人疼得把俏脸扬了起来,两行眼泪偷偷的滑落了下去……高五爷看着女人五只可爱的小脚指痛的瞬间蜷缩了起来,又慢慢的放松,放松归于平静。
趁着这档,便更用力的扒开女人的屁股,深深的股缝几乎被他扳成了平面,把个龟头慢慢的捅进那泛着菊纹不断收缩的小屁眼儿里。
随着粗涨翻着红筋的肉棒不断顶入,那可怜的肉孔慢慢被撑大,菊纹慢慢的被撑开,不断屈服的吞入相对硕大的阳具。
杨氏痛苦的扭动着,双手死死的攥紧床褥,直到整根鸡巴都插入到肥白的屁股里。
高五爷听着妇人忍受般急促的呼吸声,再不客气,高举皮鞭在雪白的粉背上重重的一鞭抽下去。
「啪……!」鞭子着肉的声音仿佛在空荡的卧房里不停的回荡着。高五爷却似兴奋的抚弄着颤抖的女人挨打后的粉背,伏下身在那雪嫩的肌肤被打红的部位贪婪的亲吻着,舔舐着,仿佛在欣赏留下的稀世杰作。
全身缩紧的杨氏随着丈夫的亲吻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渐平和,女人小嘴里发出醉酒般喘息。
高五爷慢慢抽插,大力的捅弄着杨氏夫人高高耸起的肥臀,把那朵菊花蹂躏的仿似在暴雨中哭泣。
女人扭动着身子,貌似无力的躲闪着,不时把甩散的发髻扬起来,露出那张白净却爬满泪痕的脸。
「啪……!……啪……!……嗖!……啪!」皮鞭在妇人的大白屁股和柔润的粉背上恶毒的飞驰,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红痕,由浅到深,由深道紫……红肿的鞭痕给雪白的皮肤增添了一份凄惨的美感。伴随的是杨氏一声声惨哼与呻吟。
「打死你个淫妇……啪……!让你跟我发浪……嗖……!」「……嗯……!」「夹紧点儿……你这淫货……啪……!……再夹!」「……哦……!」「你这卖屁股的婊子……说你是不是欠收拾??……唵??」「……是……爷,你饶了我吧!」「啪……!屁股再撅高点儿……屁眼儿又痒了?想挨抽是不是?……说!」「……爷……我真的不行了!」「不行还夹这么紧,我看你是发浪了。说……是不是又浪出水了?」「哎哟……!!……爷……你真想操死我呀……!……呜呜呜……」杨氏苦苦的低声求饶着,哀求着,挨了不知多少鞭挞,却总咬着银牙未曾躲闪一下。
也不知道挨了多久,高五爷扔了手里的鞭子,一手薅住妇人的头发,臻首被用力按在枕头上,一手死死按住那红肿的屁股,在女人柔嫩的屁眼儿中疯狂的抽捅,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泪水汗水早就沁湿了丝枕,杨玉容被委屈的强按着头,任泪珠不断的滑落白净的脸颊,一动不动的挨着凶猛的肛奸,只有每次那有力的撞击,才让美妇人全身向前耸动一下。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在男人近似疯狂的抽插中,呵斥下,高五爷终于在杨氏的肥厚的小屄中抽搐着射出了他的精液。两个人无力的保持着叠覆的姿势,大口喘息着,仿佛连分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久男人才疲倦的揭开了女人的束缚,恢复成恩爱的相拥抱的姿势。
「五哥……干什么这么狠的玩儿我?……我……我又不曾真的去偷人……」杨氏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男人身下,感受到已经渐渐萎缩的鸡巴还深埋在她屁股沟里短暂的痉挛。
「怎么?受委屈了?……以前又不是没这样玩过你,你敢说你没满足?……刚刚泄了几次?」「三……三次。」杨氏仿佛一下小了十几岁,变成了那个刚刚嫁为人妇的小姑娘。
「我只是觉得五哥你好像越来越难弄出来了,是不是我下面变松了,不好玩儿了?还是你玩腻了我这半老的骚货?」「说什么呢?你的屁眼儿和小屄还是那么好用,虽然不像刚进门儿时候的紧致。」杨玉蓉娇嗔的捶打着丈夫的肩膀,笑骂道:「哎呀!你这个老没正经的,玩腻了就玩腻了。我也知道我不如那些雏儿操起来舒服,我又没拦着你纳妾,……要不……你觉得秀儿怎么样?我看这丫头平常就挺怕你的,你让她撅着,她绝不敢跪着……再说总让她这么听着,也怪羞人的。」「哼哼,还是不要在祸害一个好女孩子了吧?我也没怎样,只是最近差使有些烦心。……原本以为浣衣院不过是给内廷洗洗涮涮的地方……没想到,没想到……」「怎么?那里不是??」高五爷长长叹了口气,看了看怀里的娇妻,惨然道:「那里哪里是什么洗衣之所,那里……那里是女人的地狱……」「五哥,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怪渗人的。对了,昨天国公爷叫你进去陪宴恐怕又有什么事儿让你作吧?」「是让我监管另一个可能比浣衣院还可怕的去处。」「啊?!……哪里??」「冷宫……」日渐高起,料峭的春风虽寒却无法禁锢阳光的普照,高家府院卧房的窗纸透进和煦的阳光。下人丫鬟早已是忙碌起来,尽管日上三竿,可老爷夫人的卧房依然是房门紧闭。在庭院中冻得缩手缩脚的仆妇不禁羡慕主人可以拥辇高卧而不起,却不知高五爷自卯时醒来就没再能安然入眠。
他看着蜷缩在怀里的酣然未醒的夫人杨氏,那白净的脸上仿似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想起昨夜国公爷家宴的奢华;想起宴后国公亲自叮咛自己监管冷宫时嘴角令人玩味的微笑;又想起这大半年出掌浣衣院的前后那些上不可告天地,下不可告妻子的种种隐情。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从他内心泛起一种莫名的寒颤,就像不知何时那股庞大冰冷的压力就会碾压了自己并祸及家人。
高五爷开始反省自己浣纱院掌事儿以来的所做所为,试图找寻隐藏其中的莫名的危险……记得初入浣衣院,那还是大半年前内务府都总管亲自召会自己时下的差使,当面点明是国公爷公文中亲点的官讳。同在内务府办理交接的还有浣衣局前任掌印太监王老公儿,见面自然少不了官场的虚与委蛇和寒暄客套。王老公儿平调的是银作局掌印,与浣衣院相比自是一等一的肥差,只把那油滑世故的老阉货喜得眉飞色舞……直到自己坐在出了西德门的官轿中,高五还在疑惑,难道国公爷说的委以重任,就是这么个老太监都不愿作的差事儿?
到得德胜门西,下了抬轿,在内务府宦官的引领下,进入「浣纱院」的官署大门就让高五爷吃了一惊。
百余丈方圆的大场院里,院内,廊前,厢下,除了摆晒衣物纱帘等用具外,竟黑压压站满了人,怕没有三五百号。
为首的李德标自己认得,一身六品武官打扮,他原本就是国公爷的护院,后来放了出来作了军籍统领的出身。
换过了公函印信,李得标就皮笑肉不笑的跟高五爷打了个哈哈:「高五儿老哥,老没见您了,如今也是开府建牙的大人了。没得说,都是国公老人家的差使,打今儿起,这浣纱院就是您的袖里乾坤,漫说人还是消息,就是只鸟也只得进没得出,全在兄弟身上,毕竟今后还得仰仗您五爷多栽培提携着。您的话就是我的令,我下头的兵,全听您一句话。……兄弟先告辞,有空闲院外面西北角厢房里找兄弟喝茶。」高五爷嘴上应付着,心里盘算,就这么个给内庭王府洗衣服缝补的烂差使,国公爷竟还安置了如此心腹的一标内庭侍卫。什么袖里乾坤,得进没得出,这里需不是大理寺天牢?
高五爷正狐疑着打量这满院的宫女,放眼过去,看身量,大丫头小媳妇中年少妇清一色是女侍。以年幼的居多,间或几个年长的也不过四十上下。都穿戴着宫里最下等的粗使宫人服饰,一个个五体投地跪伏在地上,竟头也不敢抬,满大院三五百人连个咳嗽声也不闻。心道,这地界儿好大的规矩。
早有两个手脚麻利的女侍抬了官用的大条案,一把太师椅摆放停当。
高五爷也不说话,大马金刀往上一座,条案上除了干鲜瓜子,茶壶盅碗外,还放了厚厚几大本册子。随便翻了翻,竟是整个浣衣院的花名册及出入账目。
接着,两名模样端正,体态风韵的美妇人便来在案前叩头道:「内务府浣衣院佥事监工高温氏,李秋氏见过掌印高五爷,给五爷叩安万福。」说罢又连叩了几个头。
高五爷上下打量两个妇人,以其多年在各府衙行走眼力便可迅速判断这两位是有头面的,院里众多女侍宫女中不多上着妆粉的。身上打扮也自不同,上身着紫红白纹暗花缎袄,下身穿浅兰地罩团纱宫裙,盘着发髻耳边还挂带几件首饰。
一袭紧身宫装凸显着妖娆的身段和诱人饱满的线条。早年随国公爷进过大内,就连各王府里有脸面的宫人也无非这个头面。
「二位大姑姑快请起,本官爷初来乍到,这浣纱院的执事儿还需要二位大姑姑多提醒,帮办辅助。」二位美妇听着,刚站起的身子又赶忙重新跪下,左面的梳着近香髻桃形脸的妇人抬头回道:「回五爷的话,我二人唤做温娘,秋娘。本是内庭宫里犯错儿发出来苦力的宫侍女。因在这浣纱院年头长了,前任高公儿又见我二人有些见识,就抬举我们作了监工佥事。说到根儿都是爷的奴婢,在这浣纱院上三下五十几个院子,是生是死还全在五爷您一句话。高五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说完,一对桃花眼似秋波荡水,含羞花苞的望过来。倒是让高五爷心中一翻,暗道这浣纱院里的监工怎么这番作派,比宜春楼的鸨娘儿还具风情。
说着,两位美妇就款挪碎步来在高五爷身旁,一个满面藏春,一个含羞带臊,伴着一身沁人的香气来在跟前。
高五爷心中一动,有心压压这两位管事儿过于外露的风情,但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连忙客气道:「好说,好说。两位姑姑先给我介绍下本院的具体事宜,都承接了哪个府里的差办?还有本官要清点名册,下面院里众姑娘还都跪着呢。」只听身旁长脸的美妇唤作秋娘的,媚声道:「早听说国公爷身边高五爷能耐干练,分派掌总浣纱院,我和温娘一直盼着呢。大人何必刚下轿就风风火火的,这院里的活计可是作不完的。爷,您先请喝杯茶,这是孝敬爷的上好蒙山茶。至于她们,都皮子贱着呢,多跪些时辰有什么打紧儿?」说着也不看下面跪着的众女子,取了茶盘里盅涮了,又倒了一杯香茶,用春葱般的手儿端了,敬到高五爷面前。
那美妇身段软得差点靠在高五爷怀里,偏又丝毫未沾身,人未至身上的水仙花香气就已袭来,让人忍不住想将这动人的身子揽在怀里,品尝那身美肉。
高五爷不由叹道,不愧是宫里调教出来的,会伺候人,这敬茶的手法身态,没有严苛训练断不会如此风流而不艳俗,断不是娼门小户女孩子可比。
高五爷用了半盏茶,温娘才唤来管事儿丫鬟,清点花名册。
这一清点,高五爷不免意气全消。方才跪得远看不真量,这一个个女子虽穿着粗使的宫女衣着,却难掩美人妖娆风流。或清纯可人,或小家碧玉,或凹凸丰满,或珠圆玉润,粉面桃腮,燕肥环瘦……这哪里是一群洗衣的下女,干针线的丫鬟,放在任何皇公贵族的内院都是难求的尤物。囚在这浣衣院里简直是暴殄天物,珠簪埋雪。
嗯?~ 看着一个个女孩子怯怯的来在面前,跪下磕头,又瑟瑟的退却。高五爷心道蹊跷呀,自己也算见过世面的,皇宫大内,公侯王府走动得并不算少,也未得见如此高水准的女子。难道内务府的采办处尽是瞎子?
高五爷毕竟沉重干练,不片刻以了然其中缘故。
自己的恩主何国公是当今主上身边何贵妃的亲胞弟,何贵妃更是当今太皇后老祖宗亲订的贵妃,虽不是正宫皇后,却是当今圣上最宠爱最得势的妃子。何家一门与皇族的关系那是千丝万缕,而这后宫的争斗高五爷是早有耳闻。
当今皇上没有不良嗜好,唯有美色一项甚为贪恋。可惜这何贵妃如何肯让些绝色优伶有机会接触皇上,分她的宠爱。浣衣院里众位美人恐怕都是后宫里何娘娘势力寻衅打发出来的,可怜这些娇滴滴的美女怕是再难有翻身的机会,可惜堂堂造办司苦心巴结皇上一年一回遴选的美人都流落到了这里。
高五爷寻思着个中缘由,不禁稍稍走神。身旁侍立的美妇秋娘却会错了意,以为这男人毕竟不是太监,乍见美人被色所迷也算正常,借着指点名册的机会,俯身在高五爷耳边轻音道:「五爷看上了哪个……不妨暗记下来,说给我。……保管让您称心如意……」说着,饱满的胸脯仿佛无意间挨上了男人的肩膀,却再不肯离开了。
高五爷佯装未觉,摇头道:「本官奉命而来,这些宫人娇娘虽美,却都是官家采办来服务于内庭王宫的侍女,我怎好乱来。况且本大人颇有府亲官眷,每日需得照看,这大白日的,又在官署,如何使得……」话未说完,就听另一边温娘掩嘴娇笑道:「大人初来,有所不知。自我朝以来,国力昌盛,当今各处宫殿行辕园子甚多。每年受罚开发的宫人颇多,这小小浣衣院已然接养不暇,早就不对外招女子了。至于五爷官眷,……浣衣院宫人向来劳作到深夜,掌印监工都要在署,按成例掌印大人每十日方有假例,其余怕大人不得不屈就宿在这里呢。历来浣衣院掌印皆由太监出任,原也无妨,只是委屈了大人。不过浣衣局例同尚膳司一切用度不差……难道五爷家里还藏了胜过这里的娇妻美妾不成?」高五爷心头一沉,眉峰紧锁。温娘,秋娘见他面露不悦,便不再调笑了。
四百七十余名宫女,只清点一遍就已经半日光景。各项差役,缝补裁量,帘幕浆洗各院子自有女吏姑姑统管,掌印不过是个统管的,有什么事项自有各房各院佥事监察来回话。
午后,高五爷仔细看过浣纱院的官文事项,想着既然需要在这院子逗留时日,很多生活细节都要问过温,秋二人。
便信步来到秋娘所在洗桐院,途径宫女干活,见了他无不颤颤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不是拜见叩头,就是侧跪颔首让路,竟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讲。
高五爷进得秋娘院来便是一愣,房檐廊下,面向窗壁直挺挺跪着一排五个宫女。这五个女孩子的下身竟然都是赤裸的,五条雪白的大腿直晃人眼,挺翘的粉臀在大太阳下晒得呈现尤为白皙圆润。
院内清一色的条石铺地,五个女孩子想是跪得时辰久了,个个拧腰弯背,想松乏一下。高五爷知道是在惩罚犯错的宫女,刚想开口问她们是何情由。就听屋里秋娘一声冷哼。五个宫女像是见了鬼一样,吓得连忙低头含胸,个个跪得笔直。
高五爷便不作理会,挑帘进了屋内。屋内陈设典雅,干净雅致,长长一条软包春凳上,温娘,秋娘二女正对靠着软枕闲聊,旁边四名丫鬟分左右轻捶按摩的服侍。哪里是女工管事,倒有七分像王公贵妇。
「你二人好清闲呐……」高五爷踱步绕过屏风,进得内屋。
唬得温娘,秋娘连忙起身,急步走到他近前,双膝跪倒,连连磕头,温娘开口告罪道:「请五爷恕罪,贱奴不知五爷过来,未能迎接。方才和秋娘一并查了各院差办进度,身上确是乏了,就在秋娘这里小憩一下,不成想给爷碰上。我二人平日里并不敢偷懒,请五爷重重责罚。」高五爷没想到她二人会如此诚惶诚恐,便道:「起来吧,我并没怪罪你们,只是外面几个宫女,看着年岁不大,犯了什么错处?我看她们跪了很久了,还没穿下衣。是你们二人处置的。」温秋二女起了身,见五爷脸上并没怒色才松了口气,连忙让过在软榻坐了。
温娘亲手倒了茶并秋娘垂了手,乖顺的侍立着回话道:「回五爷的话,这几个小贱蹄子耍滑偷懒,我这院里三十几名使唤宫女,唯有她们几个没完成三日的活计,按院里规矩要罚跪半日,还没打呢。」高五爷抬眼扫了秋娘一眼道:「你俩这么客套作什么,过来坐着说话。」温秋二妇人对视了一眼,嫣然一笑,便一左一右坐在男人身旁。温娘羞颜道:
「贱奴是什么身份牌面,怎敢跟五爷平起平坐。按规矩都该跪着给爷回话的,赏个软垫,都是恩典了。」高五爷看她温婉可人,却又身甘下贱,一时兴起,伸手一把便将温娘拉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由分说亲了个嘴。只觉得香甜滑腻,口有余香,便一手探入女人怀里把玩那鼓胀丰满的奶房,另一只手顺着粉背滑了下去,直在温娘肥弹的大屁股上抚弄。
温娘也不敢推拒,只是红着脸羞道:「贱奴本不敢扫爷的兴,只是这里是秋娘的地方,况且……况且外面还跪着人呢……」秋娘听了却不以为意,笑道:「我这里怕什么?难得高五爷一来便看上了你,也是你的福分。外面那几个小贱货更不敢怎么,不要命了吗?敢出去多说一句,我接了她们的皮。」高五爷也觉得自己在这里荒唐,外面跪着的宫女瞧见了多有不便,一面抬手令温娘解衣扣,一面转头对秋娘说:「我今儿刚到,也不想担什么恶名。外面那五个宫人就饶她们这一遭,可好?」高五爷本意是将五名宫女遣散,好借机调戏两名美妇人。未成想秋娘会意的一笑,对着窗外呵斥道:「还在外面傻跪着干什么,都给我爬进来!」高五爷正诧异秋娘意图,五名宫女早已进得屋来。却是个个弓腰收跨,手脚并用,像五只猫一样,当真的爬了进来。来在三人面前,跪成一排规规矩矩双腿微分,双手背后,挺胸收腹,听候发落。没有一个敢遮掩下身,护住要害的,一任那羞涩的阴毛,粉嫩的阴唇暴露在三人面前。
高五爷看这几个宫人长得还算清秀,年龄都不大,其中几个膝盖都已跪得淤青红肿,却扔跪得姿势标准,显然是经过严苛的训练,便笑问秋娘道:「她们就那么怕你??光着下身儿,让爬进来,就真的猫狗儿似的爬进来了?」秋娘妖媚的脸上闪过一丝傲色,冷笑道:「没这点子本事,怎么监掌这院子?
她们相当我的猫狗儿还不配呢!谁不听话?就让她们到院中里跪扁担跪倒天明。
到时候,只一个眼神,她们都得求着我打她;咳嗽一声,也够她们哆嗦半天的。」高五爷清楚这倒是实话,宫女丫鬟们不怕打,就怕罚跪。挨打忍一忍就熬过去了,罚跪不但茶饭没有,最怕是不知道跪到什么时候。风吹日晒的跪上两天,就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
果然,听着秋娘渗人兮兮的话,几个宫女都浑身直哆嗦。为首的最大的女孩子看上去还不满二十,长得很俊俏机灵,抬头开口求道:「好姑姑,求求你打我们吧。福儿听话,姑姑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两道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几个女孩子也都含着眼泪只是不敢哭。
高五爷看着这些个宫女还真是跪怕了。
见几个宫女都当真怕了,秋娘冲高五爷得意一笑,转头冲几个宫人吩咐道:
「行了,都别装可怜了。你们几个命好,高五爷看上了你们,免了你们几个的责打。还不过来谢过爷,用心伺候?」几名女孩子没想到就这样轻易放过了她们,喜出望外的俯身叩头,感谢高五爷慈悲。
秋娘风骚的向主子卖弄道:「五爷,劳累了吧,快到这边歪着,放心受用。
奴婢们都是各园子里出来的,全挂子伺候人的本事,让她们用心巴结。」说着轻扶着高五爷肩膀就向春凳的一边靠去,高五爷正纳闷,只感觉靠下去的头倒在了两团柔嫩嫩的软肉上。侧目才发现,就是刚才叫福儿的宫女,上身的钮绊早已解开,贴身的小衣也已剥离,露出饱满的一对奶子。这福儿身材丰满,靠在她怀里,柔若无骨,说不尽的舒坦。只听到耳边秋娘轻喃道:「五爷尽管靠着,让她服侍您。」高五爷靠在少女怀里,枕在柔软的胸乳上,女孩两只微凉的小手,轻轻在头侧太阳穴上按压着。不但如此,高五爷感觉七八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臂上腿上游弋着,轻捏按摸,松捶拍打。看着眼前宫女一个个讨好献媚的表情,想是帝王不过如此。
另外,早有一双小手钻进了自己前襟外袍内,摸索着解他的腰上丝绦。大约是这名宫女并不熟悉解外官的腰带,有前襟掩着眼睛又不得见,悉悉索索弄了半日却未解开。
当下,秋娘脸上就变了颜色,狠狠一脚就蹬在那名宫女粉嫩青春的脸上,踹得那女孩子一个趔趄,接着恨恨地骂道:「丢人现眼的废物,连个袍带都不会解,在五爷面前给我丢脸。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那女孩子也才十四五岁形容,挨了踢听说回去还要责罚,吓得憋了憋嘴想哭。
「你敢给我哭出来…………扫爷的兴……敢哭出来就用藤条抽死你……给我憋回去!看什么看,还不去给爷捏脚,没用的东西!!」秋娘几句喝骂,唬得小丫头真得没敢放声,默默的去给主子捏脚了。
秋娘脸上一变,又变成讨好谄媚的模样,柔声对高五爷道:「都是贱奴没调教好,让主子爷见笑了。给爷品萧,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便低头钻进高五爷袍下,没片刻,高五爷就觉得一只温润的小嘴就包裹住了自己的鸡巴,一条滑腻的小舌在棍身上不停的舔弄……时不时还对缩在下面的两个阳睾吞吐含纳……倚着他的温娘也早解衣敞怀,把一只丰满白嫩的奶子递在男人面前。温娘的奶子又大又肥,乳晕却很小,樱桃大的奶头还粉扑扑的挺立在上面。高五爷哪里忍得,一口叼在口里,把那个肉粒咬得不住变形。
温娘轻哼着,把男人的手牵引着放到自己的宫裙里,在那两条丰满滑腻的大腿根处,两片嫩肉早已湿润异常。温娘身不由己的哆嗦了一下,用她的香舌在高五爷耳边挑逗着,呵气如兰的轻吟道:「……啊…………爷……轻点捅小屄……指甲刮得肉疼……下面的就交给秋娘那浪蹄子,她的舌功厉害的,一会再让她给爷吸后面,就知道秋娘的秒处了。」高五爷贪婪的在温娘羞得通红的粉颈上亲了一口,问道:「怎么?你试过了?」温娘更臊得眼都不敢睁了,含羞的点点头,呢喃道:「这冷僻的地方,一年到头也没个男人敢进来。我们娘们儿夜里偷着也玩儿的。一会求爷赏奴婢一个高潮,奴婢……好些年没男人了。嗯…………」高五爷一手玩弄着温娘的阴户,用指肚在那花唇间的小蓓蕾上不停的研磨着,弄得温娘浑身不停的颤栗。
「没想到你们两个浪货这么风骚……对了,你俩怎么没给我安排住宿地方?
我夜里睡哪里呢?」温娘听了,掩口娇笑道:「睡哪儿?自然是五爷想睡哪儿就睡哪儿。这浣衣院上三下五十几间院子,上房,厢房睡哪间都成啊!七个管事姑姑,四百几十个宫女,您睡谁的床她不都得小心伺候着?……本来我们都要听您的摆布,您就是现在让我去跟贱女们挤通厢铺,我也不敢不听呀!却来问我睡哪儿?」高五爷愣住了,这哪里是浣纱院,这是美人窟。就是皇帝老子在后宫里,也不是想睡到哪里就睡到哪里。敬事房太监全程跟踪监视不算,就是翻牌子也不是想睡哪位美人就能睡哪位。没想到小小个浣纱院三品掌印官,却有这无边艳福。
温娘见高五爷晃神,便解释道:「这浣衣局没钱没财,只是不缺女人,五爷尽管享用,想玩多少想玩什么花样都随意。不过看上谁得尽快,这里经常换宫人的。」「换?……我怎么没听说浣衣院宫女还会外散回去?」温娘变色,深知自己在恍惚动情间已然失言,正是冷宫大忌,连忙凿补道:
「是奴婢嘴贱,奴婢不敢多言,待久了自然分晓……爷~ 弄我吧。」高五爷知道这里人多耳杂,不便多讲,也就不再细问,道:「浪货……上来吧,我看你还能如何本事。」这时,身下的秋娘早把个男根吮的一柱擎天,香唾润滑的鸡巴水光锃亮。就连久经风月的高五爷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京城名楼里的头牌也没有秋娘这般品萧本领。
秋娘得意的殷勤道:「温娘可是「后庭花魁」,这浪蹄子后门儿深缠紧密,我不信五爷能受得她三五十坐。」温娘听了埋怨的看了秋娘一眼,陪着笑脸回高五爷道:「爷别听她乱嚼舌头,哪有那么夸张。五爷想玩屁眼儿,这院里青涩菊花的多着呢。秋娘有本事把爷的火撩起来,自然有本事平息,平白的拉扯我作什么。」张五爷素爱后庭紧致,听有此事如何肯错过此美事,便令温娘后门伺候。温娘无奈,幽怨的看了一眼主子,只得将宫裙撩在腰上,将个雪白的肥臀露了出来。
高五爷本觉得自家杨氏已经是难得的美股,但只怕比较,温娘的大屁股更为绝品,不但皮肤白嫩细腻,而且挺翘浑圆,无论是站是蹲都是小肉山般高耸着。手捏上去浑然无骨,弹滑溜手,更难得的是两瓣屁股像两个肉蛋,软而不散。
秋娘见温娘羞涩,却不客气,俯身过来死死压住温娘的柳腰,用力掰开女人两片臀肉。温娘的股沟深邃,这姿势再无法躲藏,把个水润润的阴屄和那见不的人的菊纹屁眼都显露在男人面前。
温娘惊道:「真当是羞死个人了。」高五爷却不已为意,只见这温娘玉臀雪股之间,那秒处微分隐露着屄内的嫩肉,花唇娇小可爱。难得的还是那粉嫩嫩的小屁眼螺旋着陷在股内,似温娘本人般羞涩的紧缩着,让人看上去就有股征服摧残它的欲望。
秋娘也看着眼热,嫉妒的对高五爷道:「温娘的后庭屁股长的好生美艳,连我作女人的都爱不释手。这妮子可爱护的紧,隔日便要用玫瑰香露清洗滋润,绝无半点异味,也不知她在这见不得人的地界儿留给谁去。」说着,便拉了五爷手指捅弄温娘菊肛。高五爷只觉此女小小后庭果然入手肛肉绵软紧致,并无阻力,正想深入秘境,就听温娘在身上急颤,叫道:「爷!
……碰不得的……啊~ !贱奴那里只可操干,……手指粗糙,揉弄便要泄了身子……浑身无力了。」见温娘小屄一阵痉挛,两片肿胀的肉唇间一股透明淫水喷涌而出,泄了身子。
笑得秋娘花枝乱颤,在温娘雪白的大白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笑骂道:「就凭你还没伺候爷就泄了,就该绑了抽你的鞭子。还不快把爷的鸡巴插入,用心巴结。」温娘挺起软绵绵的身子,将玉手伸在胯下,羞涩得将那阳物顶在股内,长吸了口气,咬了咬银牙,努力下坐,把那二寸粗的鸡巴慢慢吞入肛内。高五爷只觉得此女不同她妇屁眼外紧内松,下体阳物被那秒处像绵延软肉箍紧了一般,越陷越紧,越入越箍,不由赞叹:「好秒物!」温娘待白月亮般的屁股完全接触到男人的胯上,轻扭腰肢,慢动肥臀只一磨……高五爷便觉得那龟头被股内软肉四面紧压的用力摩擦,一股快感酥遍全身……险一险便把那精儿喷将出去。
「噢~ !」高五爷被刺激得浑身一紧,不自觉伸手就抓在秋娘胸口奶肉处用力扭了一把,将那丰挺的奶子狠狠攥在手里。
秋娘不敢躲闪,忍痛埋怨道:「爷…………急怎的,怕跑了你玩的?」温娘却心无旁顾,缓缓提臀,股内锁紧男人鸡巴,等到屁眼儿内龟头半露,才长长呻吟一声,猛的坐将回去。臀内软肉刮弄,给男人带来的无比的刺激。
「嗯~ 哼~ !……嗯~ 哼~ !……嗯~ !哼!……呀……!……啊……!」伴随着温娘淫靡的呻吟声,每一下起落,坐入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那秀气的长脸蛋儿上,挂落了点点汗水。同时,面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促。显然这「后庭花」,她玩得也并非轻松。
秋娘一面忍耐着被高五爷用力掐拧胸口带来的疼痛,一面冷笑道:「看你这贱货的骚浪模样,婊子也没你这么发春的,简直就是条叫春的母狗。哼~ !……我不信你还敢再在爷出精儿前泄出来……看你还能挺多久。」可惜,高五爷实在是没秋娘说得那般争气,只撑了二十几坐,就被温娘柔媚的屁眼儿缴了出来,全身哆嗦着射了几次,才算浑身瘫软了下来。
温娘也像脱了力,媚笑着看了高五爷一眼,又讨好的对秋娘道:「好姑姑……我没力气了……求姑姑抱我下来吧。」秋娘狠狠瞪了她一眼,笑骂道:「好个没脸的骚货,你倒是舒坦了,害得我们都干巴巴的眼馋。抱你下来可以,但是爷的精儿可不许与我抢。」说着便伸臂把泄得软泥一样的温娘,从高五爷身上抱下来。从那幽深的股缝里乳白色的精水不断的淌出,秋娘像见了肉的母狗一样探过身去,香舌轻吐,也不论净污,把鸡巴上,大腿上的精儿全都舔了嘴里,妩媚的冲高五爷道:「主子莫笑话,奴婢快有十年没尝这男人精儿味儿了。」说罢,俏舌还在唇边微舔,仿似回味无穷。高五爷见她放荡形骸,把旁边伺候的几个年少宫女臊得无地自容,只是苦笑的摇摇头。
高五爷在秋娘房中,众宫女细腻的按摩下,沉沉的睡了两个时辰,直到日落西沉才堪堪醒来。屋内只剩两名秋娘的贴身伺候丫鬟还在春凳旁侍立着。
高五爷也不理会,便出了小院,各处巡检不提。
隔日,高五爷正拿着各房钥匙随两名女佥事查看库房。就见秋娘慌慌张张跑了来,禀告他,内务府掌司太监孙公公来了,传掌印高五爷速去迎接。
孙公公是何贵妃心腹,国公爷临任前曾嘱咐高五务须配合其便意行事。高五爷自然不敢怠慢,亲自带了管事儿,侍卫统领迎接出去。
在官署大堂内,孙公公并内务府司苑司太监押解着两名二十四五岁的貌美宫娥正等候着高五爷。见面交割了文书,宣何贵妃娘娘谕:寿熙园倚竹殿兰贵人,潘选侍触犯宫规,贬罚永世入浣衣院为奴。
按浣衣院规矩,宫出罚入院者,先打二十篾板,以警身份。两名身材强健的宫女将两位美女按翻在布置好的宽凳上,由行刑的宫女褪去下身亵裤,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啪!~ 啪~ !……」的用起刑来。
既有监刑的太监,高五爷自然不敢多言。可怜两位已有品级的宫娥口里被塞了麻核,如何受得如此重手,不到十几下都已疼得晕了过去。
孙公公仿似作惯了这个差使,临别前拉着高五爷的手嘘长问短。瞧着旁人不在意,依旧笑咪咪的轻声道:「人我交给你了,何娘娘密谕:此二女十五日内寻衅处死,不要太难看。」高五爷不由得平白白打了个冷战。
十数日后,高五爷重刑处死了刚来不久的宫娥兰贵人和李选侍,整个浣纱院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恐怖气氛笼罩起来。对外自然宣称是二位宫人不惯生活,得绞肠痧病死。可是一连数日,入夜刑房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夜深人静传出老远,众宫人纷纷掩耳不忍闻听。
外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真正缘由,只当是这二位有名分的宫女不肯就范受奸,得罪了掌事儿的高五爷,才被极刑处死。只有高五爷清楚这二位美女是受了皇帝临幸,才惹来杀身之祸。